评琼瑶《秋歌》

教学设计   更新时间:2024-04-19 23:19:29

《秋歌》写作于1975年。

评琼瑶《秋歌》

这是一个爱情的考验和等待的故事,这样的故事无疑与琼瑶这时的心情是相吻合的。

《秋歌》讲述的是一个自尊自重的女孩董芷筠,因弱智的弟弟竹伟闯了祸,认识了

富家子弟殷超凡。殷超凡被美丽能干的芷筠吸引住了。

殷超凡回到家中,就被大惊小怪的母亲留在了家里,因为他是殷家生了三个女孩后

的惟一的儿子。殷超凡没有履行自己第二天就去乍筠家的诺言,到了第五天,他才被家

人放了出来,到了直筠家。

芷筠对他的到来,充满了说不出的感情,她曾等过殷超凡,可殷超凡不来,在她以

为他不会再来时,他却又来了。

殷超凡带芷筠去吃饭,他说自己学的是土木,爱的是艺术,干的是管理,他即兴编

了一首诗给芷筠:

在认识你以前,世界是一片荒原,

从认识你开始,世界是一个乐园!

过去的许多岁月,对我像一缕轻烟,

未来的无限生涯,因你而幸福无边!

你眼底一线光彩,抵得住万语千言,

你唇边小小一笑,就是我欢乐泉源!

这世界上有个你,命运何等周全,

这还不算稀奇,我却有缘相见!

芷筠为之心动了。

殷超凡要带芷筠和竹伟去郊外游玩,芷筠不愿和殷超凡太快发生亲密的关系,她拒

绝时,芷筠的邻居霍立峰却来了,引起了殷超凡的误会。殷超凡掉头而去。

芷筠并不知道殷超凡会为霍立峰生气,但她在冷静的思考中,在理智上,芷筠都确

认殷超凡不会再来找她了。但是,在潜意识中,她却总是若有所待。日子一天天过去,

每天下班回家,她都有一种难解的、心乱的期盼,希望殷超凡能来找她。

在公司里,顶头上司方靖伦对芷筠也有着异乎寻常的好感,可芷筠拒绝了。她知道

自己是喜欢殷超凡的。

殷超凡忍不住对芷筠的思念,他又回来找芷筠,他不愿不战而退,芷筠告诉他,不

需要战,自己是他的,殷超凡狂喜起来。

假期里,殷超凡带着芷筠和竹伟到郊外玩,他们没有目的,觉得哪儿的风景好,就

到哪儿停下来,最后他们来到了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把那儿取名叫“如愿林”。

回到了市区,殷超凡带到自己常去的一家餐厅用餐,在这儿芷筠碰到了三姐雅佩和

爱着自己的范书婷,面对着咄咄逼人的书婷,殷超凡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尤其是他们对

弱智的竹伟的嘲弄,更让芷筠受到了伤害,她选择了离去。

殷超凡追上前对芷筠解释,可芷筠却不想听,她认为殷超凡欺骗了自己,而巨他没

有诚意,他们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殷超凡说:“就因为太有诚意,才处处用心,处处遮瞒!你动不动就说我们是两个

世界里的人,我敢说我的身份吗?我敢告诉你我出身豪富吗?你如果有点思想,也不能

因为我是殷家人而判我的罪!你讲不讲理?你有没有思想感情……”

芷筠含泪道:“我不管你的动机,我只知道你一直在欺骗我!即使你没有欺骗过我,

经过今晚的事,我也不能和你继续交往了!殷少爷,你请吧!”

芷筠赶走了殷超凡,自己也痛苦万分,老板方靖伦看出了芷筠有心思,芷筠对方靖

他说了自己的痛苦,而且哭倒在方靖伦的怀中,但却被别的员工看见了。

这时,殷超凡并没有放弃芷筠,他又来到芷筠上班的地方,芷筠在方靖伦的帮助下,

离开了办公室。她请求方靖他以友谊的形式来帮助她,方靖伦说男女之间没有友谊,

“有的,只是,像火边放着冰块,要不然就是冰块溶解,要不然就是火被扑灭,要长久

维持现状,是不可能的!”

方靖伦送芷筠回家,却看见殷超凡已经等在芷筠家门口,殷超凡见又一个男人送芷

筠回来,他生气地跑掉了。

殷超凡跑回家中,把自己关了起来,他甚至不愿和家人说话,和他感情最好的三姐

雅佩问他为什么生气,他怪雅佩她们的出现破坏了她们,雅佩却冷静地指出,是芷筠受

到了伤害。

殷超凡醒悟了过来,他带着花盆,去他们曾经一同去过的如愿林挖了一株他们都喜

爱的紫苏,向芷筠道歉。他们又和好如初。

上班时,方靖伦又看到芷筠的笑容,知道问题解决了,他由衷地为芷筠感到高兴,

他要芷筠以后有困难第一个就来找他商量,芷筠答应了,但为了殷超凡,她决定辞去这

份工作。

殷超凡决定立即和芷筠结婚,并让芷筠去见他的父母,芷筠知道自己无法逃避,答

应了。可回到家中,弟弟竹伟却在霍立峰的教导下,打了邻居的孩子,芷筠为此痛苦万

分,殷超凡对芷筠说,以后竹伟将是他们两个人的责任,他会帮芷筠。

殷超凡回到家中,知道自己的父母会反对芷筠,但在殷超凡的据理力争下,父亲终

于同意见芷筠,不过他却另派人去调查芷筠的身世。

殷超凡的父亲殷文渊见到了芷筠,很是欣赏,但得知芷筠有一个白痴弟弟,却使他

不能同意儿子和芷筠的婚事。

芷筠意识到殷超凡父亲对自己的态度的变化,可殷超凡却沉浸在幻想中,他想先和

芷筠结了婚再说。芷筠不同意他的想法,但答应他考虑半个月。

一天早上,霍立峰来找竹伟,想教他打架,正在睡觉的芷筠听见后,穿着睡衣跑出

来阻止,这时,殷超凡来了,他看了芷筠的穿着,气得大骂芷筠。竹伟见姐姐被欺负,

他不听芷筠的劝说,把殷超凡打了一顿,被打得肋骨断了两根,左手臂骨折,内出血,

脾脏破裂,开刀割除了脾脏。

殷文渊找到芷筠,他答应不告竹伟,但条件是芷筠必须离开殷超凡,芷筠别无选择,

她答应了。

殷超凡醒来后,呼唤芷筠,姐姐告诉他,父亲是不会派人去找芷筠的,只有他自己

好起来,才能尽快找回芷筠。几个月后,殷超凡出了院,他到处找芷筠,可芷筠就像是

消失了一般,一点消息也没有。殷超凡又去了他和芷筠常去的如愿林,他想到芷筠对他

未说出口的话,就是想要他自己能独立。

殷超凡搬了出来,但他答应家人自己找到工作安顿好后会和他们联系。

殷文渊看到了儿子的决心,也被感动了,他开始寻找芷筠。芷筠被殷文渊找到了,

她租用了一块土地,种花谋生。

殷超凡来了,芷筠的弟弟竹伟竟学会了他们曾唱的一首歌:像奇迹一般,竹伟居然

把这支歌唱完整了。

还记得那个秋季,

我们同游在一起,

我握了一把红叶,

你采了一束芦获,

山风在树梢吹过,

小草在款摆腰肢。

我们相对注视,

秋天在我们手里。

你对我微微浅笑,

我只是默默无语,

你唱了一支秋歌,

告诉我你的心迹,

其实我早已知道,

爱情不需要言语。

我们相对注视,

默契在我们眼底。

芷筠和殷超凡依偎着,彼此望着,手握着手,心贴着心,在这一瞬间,都有种近乎

虔诚的情绪,体会到冥冥之中,似乎有那么一个庞大的力量,在支配着人生的悲欢离合。

《秋歌》的结尾,好像已经预示着琼瑶和平鑫涛之间的等待已经有了结果。

19.勤苦写作:《人在天涯》

1976年,平鑫涛和妻子终于离婚了。

也许是因为琼瑶心境变好的原故,琼瑶这一年创作了三部作品:

《人在天涯》,《我是一片云》,《月朦胧鸟朦胧》。

琼瑶在《人在天涯》的后记中道:

今年年初,我又从国外归来。

前前后后出国的次数,自己也不记得是第几次了。我的生活,长久以

来,就是“写作”、“休息”、“旅行”三件事来占据的。“写作”的时

候,我总是夜以继日,不眠不休,不见人,不应酬,不回信,不接电话……

全神贯注地写,因而被亲家们给予“六亲不认”的外号。“休息”的时候,

我就完全变了,我看书,交朋友,聊天,看电影,尽量放松自己的情绪,

完全不去想我的写作。而“旅行”的时候,我不止是在享受,我也忙于观

察和吸收,追寻和体验,对一切新奇的事物,我总在近乎感动的情绪下惊

叹而欣赏。这样,我活得好忙,也活得好充实。出国的次数多了,就想以

国外为背景来写部小说,但是,这只是个念头而已,我对国外的任何地方,

都只是走马看花,缺乏深入的认识,真要写自己不了解的东西,毕竟太困

难。因此,这念头在脑中闪过,却从未有任何力量,吸引我去实行。

若干年前,我第一次去罗马,我立即被那个城市所震撼了。我疯狂地

迷上了罗马,当时,就很激动地说过一句话:“所有有关艺术的神话,应

该发生在这个地方!”不久之后,我又二度去罗马,坐在翠菲喷泉的前面,

坐在古竞技场的拱门下,坐在国会方场的台阶上,坐在罗马废墟的断壁残

垣里,我忽然间,觉得有股庞大的力量,把我给牢牢地抓住了,我对自己

许下一个宏愿:我一定要以罗马为背景,写一部小说!“宏愿”是有了,

却没有“故事”。我无法去杜撰一个空中楼阁般的故事,也无法“无中生

有”,这愿望就埋藏在我的内心深处,一直埋了四年之久。

直到今年一月,我在美国,去了旧金山,去了洛杉矾,去了华盛顿,

D·C。接触到很多留学生和华侨,听到很多的故事,包括一些稀奇古怪、

令人难以置信的奇闻。在这些故事之中,有一个故事却深深地感动了我!

一月底,我从国外倦游归来,一下飞机,就被“家”的温暖给包围了。

奇怪,出国的次数越多,对于“家”的感情就越浓厚,对于自己“国家民

族”的观念也就越深重。海外,即使是集声色之极的拉斯维加斯,即使是

雾蒙蒙的金门大桥,即使是华盛顿的国家博物馆,即使是日本的富士山,

即使是东京的宝家歌舞,即使是京都的庙宇楼台……都抵挡不了“家”

“国”对我的呼唤!回到台湾,回到家里,我满足地靠在沙发中,由衷地

说了一句:

“是我开始写《人在天涯》的时候了!因为,我有了‘故事’,也有

了‘感情’,还有了‘动力’!”

我坐进了书房,没有延误一分钟,立即执笔写《人在天涯》。虽然我

刚经过一段疲劳的旅行,虽然正逢春节,虽然旅美多年的锦春妹第一次返

国,我都无暇旁顾,又恢复了“六亲不认”的我,埋头在我的作品中。

《人在天涯》虽然有一个真实故事为蓝本,但,不可否认,我更改了

若干情节,也夸张了若干情节。真实故事写成小说,要想完全“写实”,

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连“传记”都做不到百分之百的真实。我把这故事从

美国搬到欧洲,一来偿了我的夙愿——以罗马为背景写一部书。二来,我

认为这故事如果发生在欧洲,比发生在美国更动人而合理。三来,不论罗

马也好,瑞士也好,美国也好,对我而言,都是“天涯”!

我执笔写《人在天涯》的同时,正好联合报在海外发行世界日报,邀

稿甚殷。因此,这部书原为皇冠杂志所预订,经协商后先给了《联合报》

与《世界日报》,再由《皇冠》杂志转载。也打破了我历年来所坚持的一

个原则——书未完稿前决不发表。这本书是边写边登的,因而,也带给我

极多的难题。在写作前,我认为两度去罗马,而且有份很细密的日记,写

这本书决不成问题。谁知一旦着手,才知道自己所了解的,毕竟只是皮毛。

对雕塑,对艺术,我也只能欣赏而无研究,这本书写得十分辛苦。为了怕

出错误,我直接或间接地请教了多位在欧洲留过学的音乐家和艺术家。在

这儿我特别要向这些帮助过我的朋友们致谢。包括:林宽先生、席德进先

生、郭轫先生、徐进良先生、纪让先生和白景瑞先生。如果这本书写得真

实,是诸位先生帮助之功,如果有错误,是我记录之失,无论如何,若有

谬误之处,请读者们多所包涵。虽然有各位先生的协助,这本书仍然有若

干问题。例如,欧洲的艺术学院是学分制或学年制,就有两种不同的说法,

有的说是学年制,有的说是学分制。经我求证结果,在罗马的“国家艺术

学院”,是学年制,欧洲其他艺术学院,多为学分制,于是,故事中,我

采用了后者。再例如学位问题,艺术学院毕业后,是学士?硕士?还是博

士?最高能修到什么学位?各种说法,莫衷一是。终于,我综合各方面的

资料,认为这学位只有一个“称谓”,并无“艺术博士”的存在。又例如

欧洲的艺术沙龙,是一年四季皆有?还是每年一次?凡此种种,我所写的,

可能会有错误,虽然与故事情节及主题,并无太大关系,却不能不加以说

明。

回忆这些年来,我从开始写作至今,已有15年以上的历史,这是第一

次,我写《人在天涯》这种题材。我常说,我不“求变”,可是,随着年

龄的增长,见闻的增加,我体验的不同,我的作品可能会自然而然的“变”。

这本书,和我以往的作品,我相信有一段距离。我不知道我的读者们,会

不会喜欢它?因为赶时间,这些日子,我不眠不休,在书桌前熬了不知多

少个通宵!(碰巧有两次,我所住的地方竟通宵停电,我只能秉烛而写,

在烛光摇曳下,字迹模糊,连格子都看不清,虽然烛光很诗情画意,仍然

弄得我“眼花绦乱”,对古人的秉烛夜读,不能不深深佩服!)这一个月

来,我对志远、志翔、忆华和小荔子,比对我自己还熟悉,只由于故事有

若干真实性,我写得辛酸,写得激动,写得泪眼模糊!

我爱这个故事,我爱这故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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